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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年的石榴

 

童年的小院种着几棵石榴。

夏天一到,树上就会挂满像小红灯笼一样的石榴,在满满绿叶掩映下,为小院添了些暖色。树下班驳的凉荫里,常常放着张小桌。写写画画中我的童年便上演了。

秋风拂过,"小红灯笼"渐渐咧开了嘴,如急于吮吸秋日,可爱阳光的小娃娃一般。孩子时的我很多的时候是孤寂的,给我快乐最多的就是院儿的石榴了。如红润的脸庞,晶莹的牙齿一样的石榴,惹得我会乐乐地看着它。最是开心时就是等到石榴熟了的日子。小心翼翼地把它的裂口瓣得大一些,它就向你展露出满腹晶莹剔透的红宝石。小巧玲珑的珠儿透着美丽的光泽,一粒挨着一粒,一颗贴着一颗,饱满而光亮;团与团曲折透明的白色的膜隔开,仿佛一层洁净的纱。孩子时的我大多的时候是静静地看着这些却不忙于去吃,也许我的渴望不是用舌头去品味着甜甜的汗水,或者我渴望的正是像堆堆紧凑在一起的籽儿一样的那种东西吧。

入了冬,石榴树的叶子陆续调零了,只留下交错的枝杈斜刺进灰暗的天空中。我开始去等待春天了。

这就是童年的石榴和童年的我。

(河南农业大学 黄河文学社 张杰,《黄河浪》2000-3-2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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